作者:韩珵 | 2023-11-24 19:55:01
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。
那……那你是怎么来的?
韩珵笑了笑,抬手抚了下我微乱的头发。
二十个小时的火车,穿过了山河、云海。
八千里路云和月,去奔赴一场爱的欢喜。
天街小雨斜斜打在透明的伞面,我哭着拥抱了我的欢喜。
韩珵爱秦栀的第一年,是秦栀爱他的第七年。
后来,韩珵辞去了学校的工作,去读了博。
他说当年选择当老师,是为了父母的遗愿。
后来,他向我求婚了。
他说我是他的栀子花,是他的爱与喜悦。
我们结婚了。
我问他想不想要个宝宝,我知道,他心里,渴望有个家。
他说:你还年轻,应该多看看世界,不应该自私地把你圈在家庭里。
他说:想去做什么便去吧。
我心里暖暖的,永远都臣服于韩老师的温柔。
可是,当我游戏开黑一不小心喊了句野王哥哥救救我时。
他便再也不温柔了,越来越唐突。
我气……
早就不是我老师了,还想拿捏我?
当年逼我背了多久的滕王阁序?
我手指玩着刚烫的粉棕色卷发,眼睛指了指墙角。
背不完不许上来睡觉。
没成想,他竟然一字不落,丝毫没有停顿地背完了。
紧接着,人跌进一个火热的怀抱。
秦栀同学,今天复习一节课程。
什么?
你最喜欢的,人体肌肉学。
我捂脸……